何菲娜这下慌了,只能把时澈搬出来,“那你把车里的那个孩子给放了,要不然时总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乔漫扯了扯嘴角,她认为没有必要跟这种蠢人解释。
“你这个脑子,是怎么考上清北的,花钱进去的?”
何菲娜张大了嘴巴,“你怎么知道。。。”
乔漫示意她地上掉落的校牌,上面确确实实印着清北大学的公章。
何菲娜捡起校牌,战战兢兢,“那你和时可心是什么关系?”
乔漫白眼,“关你什么事。”
然后转身回到了车里,瞥了眼后视镜里吃瘪的何菲娜,开车走了。
脑子笨笨的,确实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乔漫自嘲,或许时澈就是喜欢这种吧。
回到家,时可心倒是醒了,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在家里的床上。
朝着门口喊了声“妈妈”,没人回应,只好自己起身下楼。
不小心听到外公和乔漫在花园里聊天。
乔漫,“离婚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孩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乔盛也苦恼,时可心以前没有妈妈的时候,得的抑郁症,现在又要告诉她没有爸爸。
对孩子来说实在是残忍。
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乔盛,“阿澈就没有跟你争抢孩子的抚养权?”
乔漫摇头,这一点也很奇怪。
明明孩子是他亲手带大的,到了离婚的地步,难道他也嫌弃孩子是他的累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