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瞬间爆红,艾利安更是吓得差点跳起来!
“我……我没有!智者大人!我们……我们是……”艾利安语无伦次地想要辩解。
“行了,”智者不耐烦地打断他,“你身上那股低劣的、恨不得昭告天下的占有欲信息素,还有她身上那混合了你的味道和……嗯……某种液体残留的特殊气息,还需要我多说吗?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材料,被你这种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给……‘开垦’了。”
艾利安的脸彻底变成了猪肝色,羞愤欲死,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也烫得能烙饼了,这位智者说话也太……直接了吧?!什么叫液体残留的气息啊?!
“回答我,小家伙。”智者的目光带着压力。
我……只能再次屈辱地、默认般地点了点头。
“最后一个问题。”智者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难以捉摸,“在你现在的意识里,或者,在你睡着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什么不属于你‘现在’的画面?或者听到过什么……特别的声音?”
我的心,因为她这个问题,再次猛地揪紧了!
那个花海,那个高塔,那个金发男子……那个充满了幸福感的、不属于我的梦境……
她……她连这个都知道?!或者说,她在试探?!
我张了张嘴,想要否认,却又犹豫了。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美好,它会不会是找回这具身体过去的关键线索?
就在我天人交战、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沼泽智者却忽然失去了兴趣。
“算了,”她懒洋洋地摆了摆手,又恢复了那副万事不关心的样子,“看你这副纠结的样子,估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问了,没意思。”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动作依旧充满了惊心动魄的诱惑力,仿佛刚才那番严肃的问询从未发生过。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本智者吃饱了,也问累了,要回去睡个回笼觉了。”她打了个哈欠,用一种“你们好自为之”的眼神扫了我们一眼,“你们俩,自己找地方待着,别弄出太大动静吵醒我。至于瓦莱里乌斯想知道的那些事……等我睡醒了,心情好了,再说。”
说完,不等我们反应,她的身影就如同投入水中的墨滴一般,迅速地融入了周围浓郁的雾气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我和艾利安,还有那堆篝火的余烬,以及……一地狼藉的蛙骨,和……满脑子的问号。
这位沼泽智者……到底是什么来头?
她似乎知道很多关于我的秘密,却又不愿意直接告诉我。
她对瓦莱里乌斯态度暧昧,对我……似乎也带着一种……我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
还有她提到的“星辰之躯”……这又代表着什么?
一切……都还是谜。
第二天,当第一缕夹杂着沼泽湿气的、惨淡的阳光透过洞穴的缝隙照进来时,我(星琉)的意识才从一片混沌中挣扎着浮起。
身边,艾利安那小小的身躯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睡得正香,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略显猥琐的口水。
我有些嫌恶地推开他那颗不安分地蹭在我胸前(或者说,是埋在我胸间深沟里)的脑袋,默默地坐起身。
身体内部那股熟悉的、被“喂饱”后的沉重和酸胀感依旧存在,但昨晚那股令人抓狂的空虚焦躁,确实暂时平息了下去。
代价就是,我又一次在这具不属于我的身体里,在艾利安那粗暴而直接的索取中,可耻地……体验了数次极致的、令灵魂都在战栗的快感。
“唉……”我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洞口的光线忽然暗了一下,一个高挑丰腴、充满了神秘与压迫感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那里。
是沼泽智者。
她依旧是那副用藤蔓、苔藓和奇异菌菇编织而成的紧身长裙打扮,脸上的兽骨面具遮挡了她大部分的表情,只露出一双幽深的、如同古老沼泽湖泊般的绿色眼眸。
今天的她,似乎少了几分昨日的慵懒,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审视和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看进我那属于异世界男人的灵魂。
艾利安也被惊醒了,他看到沼泽智者,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从我身上爬开,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和畏惧。
“小丫头,出来。”沼泽智者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沙哑而富有磁性的调子,但今天的语气里,却少了几分戏谑,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说完,便转身向洞外走去,似乎笃定我会跟上。
我心中一凛,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我迅速整理了一下那套可恶的“探险必备”蕾丝花边小短裙和黑色抹胸,对艾利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待在原地别乱动,然后深吸一口气,跟着沼泽智者走出了山洞。
洞外的雾气比昨天似乎更加浓郁了几分。沼泽智者并没有走远,只是站在一片相对开阔的、长满了奇异紫色苔藓的空地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