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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 拯救武师王二二合一(第1页)

广船沉浮,水波幽幽。

甲板上,蜿蜒的水渍交错重叠,仿佛有许多只蜗牛爬过,江獭们跨步向前,拽住衣领或脚脖子,拖动舱内家眷到上层。

“咚咚咚……”

有人头反复震动,后脑阶阶磕碰楼梯。

。。。

雨停了,蛙泽潭的水面如镜,倒映着初晴的星河。阿芽坐在工坊窗前,手中摩挲着那台老式收音机,外壳上的裂痕像蛛网般蔓延,却不再传出任何声音。它完成了使命??从第一声呼吸开始,到最后一句回应结束,这台机器曾是亡魂与活人之间最脆弱也最坚韧的桥梁。如今桥已化为尘埃,而路还在延伸。

小禾睡在里屋的木床上,怀里抱着陶铃,耳蜗石子安静地贴在颈侧,微微泛着月白色的光。她今夜终于没有梦游,也没有在凌晨三点突然坐起喃喃低语。阿芽轻轻合上《听者手札》,封皮上“共语”二字已被指尖磨得模糊。她知道,这本书不会完结。只要还有人说谎、还有人沉默、还有水在地下奔流,它的页数就会不断增长。

第二天清晨,邮局老所长送来一封没有邮戳的信。牛皮纸信封潮湿泛黄,像是从井底打捞上来。阿芽拆开时,一股淡淡的石灰味飘出。信纸上只有一行字,墨迹斑驳:

**“他们还会回来。”**

她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然后将信纸浸入一碗清水。片刻后,字迹溶解,水中浮现出另一层更细密的笔迹:

**“净言科技只是面具,背后站着七个名字。第一个叫周临川。”**

阿芽心头一震。周临川??五十年前化肥厂首任厂长,也是最早记录中试图封闭七号井的人。档案记载他于1972年调离,此后下落不明。可若他没死呢?若他正是靠着“共语”的反向滋养,在谎言与恐惧中活得比谁都久?

她立刻拨通沈先生的电话,但线路忙音不断。赶到地质监测站时,发现门虚掩着,桌上散落着打印图纸,热力图显示七号井下方空腔正缓慢收缩,仿佛某种结构正在自我修复。而在墙角,那台连接地下水网的示波器,屏幕上跳动的波形竟组成了一个人脸轮廓,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他在看。”林晚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音乐老师披着湿漉漉的风衣,手里攥着一把生锈的钥匙。“我在小学琴房地板下找到了这个。下面有条暗道,通向……我不知道哪里。但昨晚我弹《安魂曲》时,钢琴自己响起了第十三小节??那是我父亲写的,可他十年前就死了。”

阿芽接过钥匙,铁锈簌簌掉落。她认得这种款式,和镇档案馆地下室的锁具一致。可档案馆早在三年前因白蚁蛀蚀被封存,连她这样的听者都没有权限进入。

她们三人连夜潜入档案馆。撬开腐朽的木门后,迎面扑来的不是霉味,而是冷冽的消毒水气息。走廊尽头本该是杂物间的房间,此刻灯火通明。一排排玻璃培养皿整齐陈列,每个里面都漂浮着一颗人类眼球,瞳孔朝向中央一台巨型水槽。那水槽呈环形,内部流动的液体呈现出诡异的蓝黑色,表面不时泛起气泡,每一颗破裂的气泡都会发出半句断续的话:“……不该听见……”“……删掉记录……”“……你母亲也知道……”

“这是‘静默系统’。”沈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脸色灰败,“他们用活体记忆器官做中继站,把‘共语’截流转化为可控数据流。这些人眼……都是当年失踪的举报者、记者、教师……凡是试图说出真相的,都被摘除了‘发声权’。”

阿芽胃部一阵绞痛。她忽然明白为何这些年越来越多的人变得不愿说话。不是冷漠,而是有人在悄悄抽走语言的灵魂。

林晚颤抖着靠近水槽,取出随身携带的音叉轻敲边缘。刹那间,整个房间响起刺耳共振,所有眼球同时转向她们,瞳孔剧烈收缩。水槽中的液体猛然翻腾,拼写出一行字:

**“欢迎回家,阿芽。”**

她的血液冻结了。这不是威胁,是熟稔的招呼,像久别重逢的亲人。

“你怎么会……”她后退一步,脚跟碰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一本翻开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周氏家训》。她弯腰拾起,第一页赫然写道:

**“吾女阿芽,生于癸卯年秋,天赋共感,宜早驯养。”**

世界在她眼前崩塌又重组。她不是偶然成为听者。她是被选中的容器,从小就被引导接近水、倾听声、收集痛。父亲临终前没能说出的话,或许根本不是遗言,而是一句警告??关于她真正的出身。

“你母亲是为了保护你才逃走的。”沈先生低声说,“她烧掉了亲子鉴定报告,改了你的姓,把你藏在最不起眼的家庭里。可血缘终究会唤醒共鸣。”

阿芽跌坐在地,脑海中闪过童年片段:母亲总在雨夜让她喝一口雨水;五岁那年发高烧,却被带到井边听水滴声降温;书架最高处永远锁着一本蓝皮书,她说“等你能听懂风的语言再打开”。

原来一切都有伏笔。

就在此时,水槽突然爆裂。蓝黑液体喷涌而出,在空中凝成一张苍老的脸。声音低沉如地脉震动:“女儿,三十年了,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重建秩序,需要你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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