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被拖走时,裤裆里的肉棒还硬邦邦地顶着,涎水顺着嘴角滴到地上,留下一串湿痕。
花廋夫人看着他的背影,舌尖舔过红唇,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兴奋。
夕阳如血,斜斜地洒在五星岛的花满楼门前,鎏金的匾额在余晖下泛着耀眼的光芒。
平日里车水马龙的楼前,今日却冷清得有些诡异。
反星教的谣言如野火般蔓延,即将强攻五星岛的消息让不少凡人和修士闻风而逃,街头巷尾的喧嚣早已被恐慌取代。
花满楼的朱漆大门紧闭,门口的玉石台阶上,只有几片落叶被海风卷起,发出沙沙的轻响。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大门猛地被推开,一个男人的身影如破麻袋般被扔了出来,重重摔在台阶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正是先前大言不惭要与花廋夫人做交易的王麻子。
此刻的他,满脸灰土,衣衫破烂,额头上还挂着几道青紫的血痕,像是被狠狠收拾了一顿。
但他的神志已经恢复,那双小眼睛滴溜溜转着,透着几分恼怒与不甘。
他挣扎着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破口大骂:“花满楼的贱人!不讲信用!老子好心送来天大的消息,你们却这样对我!呸!”他啐了口唾沫,黝黑的脸上满是愤恨,喉咙里还夹杂着一丝不甘的颤抖,裤裆里那点不争气的硬块却依旧顶着布料,显得滑稽又可悲。
骂声未落,朱漆大门再次被推开,黄头龟公那瘦削的身影走了出来。
他一身明黄短褂,腰间系着一条镶玉的腰带,腰带下的裤子紧绷绷地裹着他那瘦得像竹竿的双腿。
他的脸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那双毒蛇般的眼睛冷冷地盯着王麻子,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
他手中牵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链子的另一端,赫然连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那女人正是月奴,她被铁链牵着,像条真正的母狗般爬行在黄头龟公脚边,深色的项圈嵌进她白皙的脖颈,勒出一圈青紫的痕迹。
她的身体丰腴得惊人,那对硕大的巨乳垂在胸前,随着爬行剧烈地晃荡,乳头红肿不堪,乳晕周围的银环在夕阳下闪着冷光,乳汁断续地滴落,在玉石地面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肥臀高高翘起,臀瓣被铁链强制拉开,露出中间那条红肿湿润的骚穴,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混合着乳汁的腥甜,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
她的脸低垂着,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双眼空洞无神,嘴角微微张开,露出那张会自动吮吸的淫嘴,口水顺着嘴角淌下,与地上的体液混在一起。
黄头龟公猛地一扯铁链,月奴的身体一个踉跄,巨乳撞在地面上,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她却不敢停下,艰难地爬了两步,臀部扭动间,骚穴的肉唇微微张合,淫水又涌出一股,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黄头龟公冷笑一声,声音尖利如刀:“包打听,要不是夫人慈悲,说你还有点用,留你一条狗命,你以为你今天进得了花满楼还能出得去?趁早滚蛋!再让老子看见你,必弄死你!”他一边说,一边又狠狠扯了下铁链,月奴的头被迫仰起,嘴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乳汁喷涌得更快了。
王麻子却像是没听见黄头龟公的威胁,眼睛死死地盯着月奴那具淫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吞咽的声响。
他认出了眼前的女人,正是他白天在花满楼大厅见到的那个“摆件”,这辈子哪见过这等尤物!
那对巨乳,像是两座白花花的肉山,晃得他眼晕;那肥臀,圆得像满月,臀缝间那湿漉漉的骚穴仿佛在向他招手;还有那张痴傻的贱脸,空洞的眼神和吮吸的淫嘴,简直像个天生的母兽,专为伺候男人而生!
他胯下的肉棒硬得几乎要炸开,裤子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捅进那湿热的骚穴里,肏得她哭爹喊娘!
“老子…老子早晚要弄一头这样的母狗!”王麻子咬着牙,嘴里嘀咕着,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淫欲。
但黄头龟公那阴冷的目光扫过来,他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他知道,在这花满楼,自己就是个蝼蚁,惹不起这些狠人。
他狠狠地啐了口唾沫,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下台阶,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只留下一串不甘的咒骂在风中飘散。
看着王麻子狼狈的背影,黄头龟公冷哼一声,转身牵着月奴往花满楼内走去。
她爬行的动作木讷而卑微,巨乳在地面上摩擦,乳汁和淫水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湿痕,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痛苦,又像是某种扭曲的快感。
花满楼的大门缓缓关闭,将这淫靡的一幕彻底隔绝在夕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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