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月在一片昏暗而温暖的环境中缓缓醒来,鼻腔里不再是那令人作呕的尿骚和腥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混合着某种干燥的木质气息。
她迷茫地睁开双眼,视线模糊,只感觉到身下是柔软的垫子,而非冰冷的石板。
她动了动手指,触碰到一片粗糙的布料,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披着一件宽大的男性衣袍。
那衣袍显然不合身,松松垮垮地挂在她那对巨乳上,将她原本丰腴的曲线遮掩得七七八八,却又因为布料的摩擦,让那对乳头隐隐作痛。
她的肥臀被衣袍包裹,却依然能感受到其沉甸甸的坠感,骚穴深处残留的淫水早已干涸,只留下一种黏腻的不适感。
她努力地回想着,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来:水牢的冰冷、铁链的束缚、黄头龟公那根腥臭的鸡巴、以及那不断上涨的水位…她清楚地记得,自己最后是在水牢中,被冰水一点点淹没,马上就要溺死,可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没有水牢的轰鸣,没有冰冷的寒意,甚至连空气都带着一丝暖意。
她试图撑起身子坐起来,但身体却虚弱得像一滩烂泥。
那对巨乳沉重地压在胸口,让她感到呼吸困难,肥臀也像是灌了铅一般,丝毫使不上力气。
她的手臂颤抖着,青筋暴突,却连支撑起自己的重量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跌回柔软的垫子上,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温暖而低沉的男声,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莫慌,你此刻神志还未稳定,再休息片刻可好?”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颤,她惊慌地抬起头,却因为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缓缓向她走来。
那身影在她眼中显得十分模糊,却也能感受到一股沉稳的气息。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又想起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一个被玩弄得灵根尽废、神志不清的贱货,还有什么可惊慌的?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自嘲。
是啊,自己现在这幅摸样,修为没了,福宝死了,自己的心早就没了牵挂,还不如早点死了,一了百了。
那短暂的清醒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绝望,还不如继续沉沦在痴傻的淫欲中。
她那被无数鸡巴操烂的骚穴,被无数尿液浸泡的巨乳,被无数精液灌满的淫嘴,早已不再是她自己的了。
男人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的脚步声沉稳而有力,带着一种莫名的从容。
陈凡月看不清他的样貌,只能模糊感觉到此人身材高大,肩宽腰窄,行动间带着一种正气凛然的气势。
他那宽大的衣袖在昏暗中微微晃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陈凡月心中一动,这气味,这气势,似乎与那些只知道玩弄她的龟公和修士不同,这人,应是个正派人士…可正派人士又如何?
多年的经历告诉她,在这个世界,正派人士的伪善,往往比邪派的恶毒更令人作呕。
她那淫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是痴痴地看着那道缓缓靠近的身影,眼中充满了绝望与麻木。
那男人走到离陈凡月不到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他高大的身躯在昏暗中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他没有再靠近,仿佛在给她留下安全距离,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凡月虽然修为全失,但作为曾经的修士,她本能地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悄无声息地探查着自己。
她感到一种赤裸的羞耻,仿佛自己所有的淫荡和不堪都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她那对巨乳在衣袍下微微颤抖,乳头因为羞耻和寒意而硬挺,肥臀紧绷,骚穴深处竟传来一丝久违的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