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的事情,只想起就就会觉得忿怒和不由自主的心痛和怒。
虽然在我看来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合情理,而事实上她似乎只是在这短短的个把月间就因为张崇这种渣子,而变成了那幅样子,就像中了邪一样,她突然的就在眨眼之间从原来的样子化作了一个怪物……
有些事或许是原来过于美好,就像下了毒一样,想起来就让我跟撕裂了一样难受。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妈妈侧躺在我床边靠着睡了一晚上。
我勉强睁眼拿手机看了一下,昨晚上十二点左右时,苏琳有发了一个短短信给我,“上车了,老公早点睡。明天我就回来了。”
算报平安的短信吧,有些萧索感……
今天是我正式的假期。
头还是有点痛,我醒着躺了一会儿,妈妈就也醒了,“好点了吗?我买了包子和酱香饼在圆桌上。”
“感觉已经好多了。我先去刷个牙吧。”
妈妈在客厅冰柜旁拿她借的实体书来看,我洗漱完后出来问她,“我的换洗衣服没洗,你能给我洗一下衣服吗?”
这些平时是苏琳在处理,我现在也实在是不想动。
她忽然反问说,“为什么么不可以?”
站在客厅看她用塑料盆子收拾我的衣服之类的,有些让我有点陌生。
从小到大我其实是很少很少让她帮我作什么的。
大部分时候她都是在跟我提要求。
我也在想,我是不是太少去向她提出要求了。
这之后妈妈在外面客厅看电视,我在卧室里半梦半醒的睡着。是个阴天拉上窗帘后光并不刺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忽然从外面推门进来,问我要不要看电视,说苏琳上新闻了。我知道,只是半梦半醒的,真的心情不太好。
然后听她絮絮叨叨的在床边说苏琳受了表彰,夸她仪态有多好(老妈很喜欢在这方面有要求,走路,说话的样子一类的。苏琳虽然不是跳舞出身的,但是在这方面天生气质很好很正,所以很符合她的审美)。
她在一边说得我实在睡不了了,就起来去客厅拿水喝。
老妈跟出来坐沙发上一直让我看电视,救灾这种事国家上层很重视,所以场面布置得很宏大。
屏幕上的苏琳穿着蓝色的制服正在跟领导合影。
她站在花团锦簇的舞台上,跟身边那些年长者在一起,端庄美丽的格外显眼(如果不是有视频我甚至想不出来此时气质娴雅的她,昨天曾经跟张崇作得那么疯狂……)
算了,真的不太想看这些。回卧室睡觉吧……
天阴沉沉的,窗外的光很柔和在我盖的毯子上,觉得平静了很多。
大约中午十一点的时候,老婆单位的领导忽然打电话过来说,“小苏急着要回去。你能不能劝一下你爱人。单位下午有团建,还有省里领导都一起。她就这样走,不太好的。也影响未来发展嘛……”他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堆。
意思我听明白了。苏琳所在的是个清水衙门,而她在单位多少又有点强势。她的领导说服不了她,居然打到我这里要我作工作……
唉,头疼,“好吧,我懂了。”
客气了几句我就挂了电话。有些事其实也真的不急于那一时。她早回晚回,也就是要面对那些事情……
发了个信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