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黑暗中慢慢靠近门的方向,地上的木质的席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建筑商临时用的廉价地板。
外面的音乐突然变得很激烈(好像是种DJ很像那种古早的云南山歌)。
门是虚掩的,只开了一个小角。
房间里有种很浓重的卤鸭脖子的气味扑面而来,很熟悉。
上学的时候小姨常常带我买鸭脖子。
那时手里的零花钱大抵是生活费省下的。
生活一直比较节约。
过年她会抢我的压岁钱,但她从来不收男生讨好送的东西。
后来她上班后工资一千五却会给我800当生活费,我都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在生活,
我在黑暗中穿过门口的光。看到温暖的卧室里。小姨正跪在地上!!
其它的一切都被门挡住了,看起来像只有她一个人跪在那里一样。
但她的腮邦鼓鼓的,嘴里像是正在吮吸鸡锁骨或是卤鸭脖子一类的东西。
只是似乎很粗大。
所以她的脸颊鼓涨得很大,
她如下午离开时一样,还穿着那身白色的长裙,长发披肩,只是面色似乎红润了许多。
在我还在为她的样子发愣的时候……
她的脖子慢慢的向后退,嘴角向后慢慢露出一些红黑色的肉质的棍状物,从她的嘴里慢慢的往出露,越露越多,长长的在室内温色的光调里有种食物的唾液光泽。
我呆呆得站在哪里!手里拎着晚上买的那已经没有温度得食物,像有一千斤那么重。
那根东西,长长的,直到最后有一个极大的龟头,如同一个鸭蛋从她得红唇间弹出来时发出啵得一声,充满弹性得上下跳动,然后高高得向上翘起,挺立着,像一挺粗壮的象征着国家威严的巨炮。
她似乎被这东西惊了一下,“啊!”的发出感叹声音,然后坐起身子再次用嘴追上去,张大了红唇作出想将它纳入自己的嘴里的样子。
那东西的龟头显然极大。
她的嘴调皮的用舌头亲吻那龟头的下端,我听到一个男人发出的“哦~!”重重的喘息声。
我的心有股零下235度的绝对凝固一切的冷……
她侧脸贴着那根东西,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亲吻着,(我听到楼上的嘈杂中,我像站在一群排队发巅的跳舞人群中一样。在看着一场疯事。有个男人在用吉它扫弦发疯一样的唱:那时你在操场上奔跑,大声喊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那阴茎的主人,小腹向前挺长,我能看到它跨裆上浓密的黑毛。显然是在显摆自己的长度。
我所站的位置侧面因为没有玻璃,有冷风吹进来,简陋的世界与里面装修好了的房间,仿佛是被那扇门里白色的光切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里面温暖光亮。
黑亮的鸡八长长的冒着白色的水烟,向音乐会上干冰的特殊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