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认真的把它送给小姨。
但在我表弟到家来玩的时候,她却把它直接给表弟玩。
那个下午我几乎没有一秒不在心痛的看着他上下其手,而我想要回来的同时,不断的被我妈阻止了,小姨也指责我小气,而表弟的自私眼神和完全不肯松手的表情到现在还向一根刺在我心里。
他甚至还邀请其它小孩一起玩,我几乎不断的盯着他,在我发现他有暴力损坏的每一个动作时,我向我妈打报告,但是每一次都会被他们反过来指责我,别太小气,要大方一点。
心里猛然的有股旧伤口被撕裂了的发自心底的伤痛……
张崇,“嗯。小姨,我会的。”
它一手拿着那红嗵嗵的丁丁,那巨大的龟头贴在女人的嘴边,“小姨,舔。”
女人的脸像天使一样,但还是听话的将舌头伸出来舔,眼睛一边向上看着那个男人的脸,我知道张崇长得很丑,很难看。
但她却有股古怪的脸色发红的神色。
我觉得像中邪了一样,她,“对的。就是这种自信的感觉,很迷人……”
像有玻璃在我心里碎了一样,妒忌混杂着那些跟我有关的与她的过去都像打碎的玻璃一样每片都在刺伤我。
他的鸡八向后退,然后把小姨的脸双手捧着慢慢慢的扶起来。
两人额头对着额的相互看着,有种热恋一样的感觉……
小姨“儿子。”
然后她施施然的转身,她双手从后面慢慢的向前慢慢的把雪白的长裙向上捋起来,从那如栀子花一样纯洁的裙子后面,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日我~!”她长长的喘着气。
我听到外面的音乐嘈杂,心跳合着古老的山歌:“我站在山那边,你站在圪梁梁上……”声音混在一起让人难受。
张崇挺着胯下长长的那根已经十分坚硬的话儿,在暖黄的灯光下,在那没有穿内裤的光滑的屁股中间,轻轻的触碰。
女人嗯了一声,脸色更红。我看着她雪白的脖颈和黑色的长发,在那种嘈杂的音乐中拂动。
那根长长的东西,从女人圆润的臀尻后面慢慢的向前用力,压入。
“嗯~!!!”抿着嘴从鼻子里发出的长长的气息,女人松开了抓着裙子的手,白色的水墨的长裙,栀子花感的坠落下来,覆盖在男人的阴茎上,像害羞一样遮住了那根鸡八。
那根东西硬挺挺的在挑着白色的裙子,看起来像一根插在她屁股后的酿衣服用的杆子。
我不再看到那根东西,但它的胯部却显然在向前用力,女人圆润的臀尻猛的一震,男人的胯部有个前进又被卡顿的感觉(像驾驶员起步时刹住了一样)。
“嗷~!”她向后一把抓住张崇的胳膊上的肉,有种用力捏紧的战栗感,如屏住呼息了一样,好几秒,然后喝,“好!”
我不知道她的阴道是不是比苏琳要大一些,但是,直角的白色裙子似乎在说明着那根阴茎的形状和长度,它慢慢的向前推进,向肌肉注射时玻璃注射器内推进的气柄。
“唔~~!”女人张着殷红的嘴唇,向在唱歌一样长长的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