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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再一次请求(第1页)

终焉之神记录了所有。

她之存在,便是终极之所在。

和这样子的生命体战斗,已经没有什么操作可言了。

现在的维扎德,和终焉之神的斗争,就是纯粹的数值的斗争,他们都还没有抵达第九环的境界。。。。

雪还在下,无声地覆盖着桃林小屋的屋顶。少年站在门口,手中攥着那张轻如落叶却重若千钧的纸条,风将它吹得微微颤动,像一颗刚被唤醒的心跳。“轮到你了。”他低声念了一遍,声音几乎被风雪吞没,却又在胸腔里轰然回响。

他抬头望向远方,天地苍茫,唯有那盏纸灯在空中缓缓上升,如同一颗不肯坠落的星。他忽然明白,这不是结束,也不是开始??这是延续。一种无需宣告、不必铭记的传承,像春水悄然融化冻土,像晨光慢慢推开夜幕。

他转身,将碗轻轻放在桌上,没有洗,也没有收拾。他知道这碗不会空太久。他披上老妪留下的旧斗篷,推门而出,踏入风雪之中。脚步起初迟疑,后来渐稳。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不能停下。因为有人曾为他停下,所以他也不能停。

与此同时,在极南荒原的沙丘之间,一座早已废弃的驿站内,火光微弱地跳动。几名流浪者围坐在炉边,沉默啃着干粮。忽然,其中一人抬起头,喃喃道:“我梦见一碗面。”

另一个人笑了:“我也梦了。那人没说话,就递给我一碗热汤面,还替我把围巾拉好。”

第三个人怔怔望着火焰:“我不记得我妈长什么样了……可梦里她煮面的样子,我全想起来了。”

他们彼此对视,眼中都有些湿润。没人再说话,但那一夜,他们决定不再各自流浪。第二天清晨,他们在驿站门口立起一块木牌:**“此处供人歇脚,有水,有粥,不问来处。”**

消息像风一样传开。不久后,这条横贯南北的古道上,每隔三十里便多出一个类似的驿站。没有名字,没有旗帜,只有炉火与一碗粗茶淡饭。旅人们称它们为“心灯站”。

而在东陆群山深处,一群原本以劫掠为生的山匪,在某个雨夜误入一处村落。村中无粮,老人把最后一袋米磨成粉,做了几碗糊糊分给他们。头目喝完后久久不语,次日清晨,竟带着手下放火烧了自己的山寨。

三年后,那片山谷建起了一座学堂。山民的孩子们第一次学会写字时,写下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一句话:“**谢谢你那天没赶我们走。**”

这些事没有人刻意组织,也没有人记录始末。它们就像春天的种子,随风飘散,落地生根。而这一切的源头,始终指向北方那片桃林??那个曾饿倒在雪地里的女孩,如今已成了传说中的名字。

阿禾并未远行。她在桃林住了下来,每日煮面、种桃、教孩子识字唱歌。她不再佩剑,也不再提“守界使”三字。但她知道,每当有人因一碗面而重拾希望,那柄锈剑就在某处被人默默举起。

十年如一日,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细纹,却未磨灭眼中的光。直到某一日,一位身披黑袍的年轻人来到桃林,双膝跪地,额头触雪。

“我是从西海来的。”他声音沙哑,“净世塔倒了,明鉴使消失了,可他的律法仍压在许多人心里。他们不敢笑,不敢哭,不敢相信善意。我走了三个月,只为找你。”

阿禾正蹲在炉前添柴,闻言抬头:“我不收徒,也不领军。”

“我不是来拜师的。”年轻人抬起脸,眼中布满血丝,“我是来问一句:如果所有人都忘了怎么温柔,还能重新学会吗?”

阿禾静静看着他,良久,起身走进屋里,端出一碗面放在石台上。

“吃吧。”她说。

年轻人愣住:“就这样?”

“你以为需要什么仪式?”阿禾微笑,“温暖从来不是赐予的,是尝出来的。你吃过就知道要不要传下去。”

他颤抖着手接过碗,一口一口咽下。热气升腾,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也曾这样给他煮面,后来她因施舍乞丐被律官拖走,再也没有回来。

泪水滴进汤里。

他吃完,放下碗,深深叩首:“我懂了。不是您救了我,是这碗面让我想起了自己是谁。”

阿禾扶起他:“那你现在想做什么?”

“我想回去。”他坚定地说,“不是复仇,不是推翻谁,而是让每一个被罚站街头的孩子,都能吃到一碗热饭;让每一个说‘谢谢’的人,不再被视为罪过。”

阿禾点头:“去吧。不用提我的名字,也不用立碑。只要你在某一天,把这碗面递给下一个颤抖的人,就够了。”

他离去那天,阿禾站在桃树下目送。风起,花瓣纷飞,仿佛一场温柔的雪。

又过了五年,大陆各地流传一首新歌谣:

>“一碗面,两盏灯,

>三人行,万里情。

>不问英雄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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